上。”画溪犹豫了下,问道:“王上是否有剑指南方之意。”
近半年来,他征河兴,收江丘。
柔丹附近的小国纷纷归入柔丹疆土。
再往南……便是百越之地。
“有何不可?”景仲转头看向画溪,眉宇间的豪气与豁朗一览无遗。
“且看着吧,孤必让这天下再无蛮荒。”他挑了挑画溪的下巴,令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孤的王后。”
正要开口答话,画溪一张嘴,“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景仲皱了皱眉,抬手抹了一把脸,道:“王后真会扫兴。”
画溪窘得脖颈都是红的。
“把披风穿上。”景仲看着她,淡淡道。
画溪说:“我还有些热。”
景仲却不由分说,从她手里拿过大氅,披在她身上,然后手臂向前一伸,将人搂入怀里,系着她胸前的绦带。
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耳畔,画溪偏过头,看到另有几人登上鼓楼。
“有人来了。”画溪轻轻推了下景仲,示意他松开自己。
岂知这人非但没有松开她,反是将人搂得越紧:“怕什么,你我是夫妻。”
他朝那几人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