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溪有些傻眼:“什么?”
景仲指着有怀,淡淡道:“我的侍卫因为你伤成这样,我出去办事身边无人,你不打算负责?”
和他说话,从来没有道理可言。
——
景仲要出去议事,身旁没有小厮跟着,自然不能。既是自己惹的事,她推辞不脱。
画溪平常有时会穿男装,是以家里一直备有男装,很快她就穿戴完毕,随景仲一同出了门。
马车在熙攘喧哗的街头穿行,车厢里安静得画溪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景仲上了车就一直闭目养神,眼皮子都没有撩一下,画溪坐在他的对面,贞静垂首。
车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不动了,闷人。
幸亏马车很快就停在许宅门前,巨大的匾额立于头上,显得格外阔气富贵。
许家老爷早就候在门前了,见马车一停,便迎了上去:“叶公子终于到了。”
景仲这才掀起眼皮,径直下了车,同许老爷寒暄。
“听说昨日赵三顺那狂徒竟然纵火烧了叶公子的宅子。”许老爷道:“叶公子初到此地不久,怎么招惹上了这个无赖?”
景仲面无表情:“恶狗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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