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回李姑娘。”有怀毕恭毕敬:“在下不慎,伤着腿了。”
有怀看着画溪,见她小脸上浮起几抹不经意的怜悯。他在心里默叹了口气,娘娘,先可怜可怜自己吧。
“怎么回事?”景仲又端起茶杯,慢悠悠地撇了撇面上的浮沫。
有怀垂着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昨夜公子到李姑娘府上暂歇,我放心不下,晚上就在外头的巷子里悄悄守着。岂知半夜果真有人有人在宅子外鬼鬼祟祟的,小的为了抓他,这才受了伤。”
景仲脸一沉:“是什么人?”
有怀说:“那人被我逮到,我刚问到他叫宁钊,他就突然使诈,从我手中逃走了。”
说着他朝景仲拱了拱手,面露愧色:“是小的没用。”
景仲负手回过头,问画溪:“你知不知道这个人?”
画溪回过头来,脸涨得通红没说话。宁钊是千丝庄的客户,此前和她打过两次交道。
景仲抬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茶碗盖子,嗤笑:“果然又是你招来的牛鬼蛇神。”
画溪支支吾吾:“我……”
景仲起身,负着手,往画溪身上扫了两眼,扬了扬下颌:“去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