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好,笑着起身,出了房门。
他没说去哪儿,画溪也就没问。
谁知道他这一走,竟就是一天。
晚上用过晚膳她没有刻意等他,吹了灯,上榻睡去了。
景仲晚上回来,宅子里已经熄了灯,到处都黑洞洞的。
在全无烛火光影的暗夜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在王宫的日子,很多时候,她等得睡眼不支,还强撑着精神等他。
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倒都变了。
景仲自嘲一笑,很多东西,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有人的心玩野了。
一想到这,他莫名恨得牙痒痒,走到屋里倒了两杯水灌下,都压不住心底跃跃的火。
他一手打起帘子,走到屋里,借着莹白的月光,看着睡梦中的人睡颜憨憨的,嘴巴瘪着,唇瓣微微翕动,像在说什么。
睡得还怪香。
景仲用眼睛丈量着画溪的身躯,不禁扪心自问:就这么个瘦不拉几的豆芽菜,值得他巴巴地屈尊降贵往这儿来?
他眉头拧起,脸色比夜色还沉重。
凭什么让他一个人不爽。
他起身,走到外头,一脚踢翻了桌前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