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他低下头悄悄打量着她。
下巴被明罗划伤的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就不怎么明显。
画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别过头,不去看他:“王上看什么?”
景仲有气无力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还没好?”
画溪知道他在问什么,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好多了,最开始的时候更严重,长长一条就像歪歪曲曲的蚯蚓。
“已经好多了。”画溪歪过脑袋,不让他看。
景仲嗤声冷笑,又从衣袖里摸出一瓶药,一扔,扔进她怀里:“拿去。”
“这是什么?”画溪拿起瓶子端详片刻。
“虞碌做的药。”顿了顿,又补了句:“祛疤的。”
“祛疤的?”画溪喃喃。
虞碌平常只听景仲的令,没有景仲的命令,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研究祛疤的药?景仲……
许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景仲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上次在河兴屁股上中了一刀,所以让虞碌做了这玩意儿,便宜你了。”
画溪:“……”
哪有这么侮辱人的?
她脸一垮,两腮微微鼓起,有小情绪了。
景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