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
“什么?”画溪呆了一瞬。
景仲挑眉看她。
画溪知道这人变态惯了,也不再问他,乖乖到妆奁箱内翻了一盒她平常用的香膏,说:“是温将军随行伺候王上起居吗?我把香膏给他保管。”
景仲勾手:“不必。”
画溪“哦”了声,乖乖地把香膏递过去,景仲深深吸了一口,是这个味儿,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回袖内。
外间随行人员已整装待发,景仲没再耽搁。画溪给他换好衣衫,用过早膳。
时辰还早,外头吹起风凉飕飕的。
画溪披着斗篷去,送景仲去宫门外,风吹在脸上有些疼,她跟在景仲身后,悄悄缩了缩脖子。
景仲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小动作,微微牵了牵嘴角。
“外头冷,你回去吧。”出了西殿大门,景仲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画溪说。
画溪猛地抬头,望着风口下的景仲。
昨夜的一场雨,将王宫的天空晕染成了温润的浅青颜色,如极其细薄的瓷坯,积云浓处,毫无清晨朝晖的热烈气,恰似错开的裂纹。
比起隆冬积阴的天,也就免了雪霰铺面的寒凉与生疼。
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