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眉心聚了散,散了聚。诊了良久,景仲终是不耐,开口问道。
“前日诊脉,王后脉象都比今日平稳。这两日王后是否又受了寒?”虞碌纳闷。
景仲偏过头望向画溪。
画溪摇头:“没有,我都是听先生吩咐,这两日门都不敢出。”
顿了顿,她又补了句,说:“我身子骨一向不好,是小时候吃了的亏,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虞碌正要点头,眼睛对上景仲的双眼,他直勾勾地看着他,信手端了桌案上的茶盏,只问:“能治好吗?”
虞碌顿觉头上悬了把剑,他道:“既是早年吃的亏,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调理好的,假以时日……”
“孤是问你,在去往信城之前能治好她吗?”
“臣定竭尽全力。”
“能治好吗?”
景仲语气里含了几分隐隐的不耐烦。
画溪心里咯噔一声。她生怕景仲一个不高兴真的把虞碌给宰了,犹豫了下,起身向景仲走去:“麻烦虞碌先生了,请你现在去帮我开方子吧。”
虞碌如蒙大赦,匆匆告退了。
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