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案几上摆放的丝巾,慢悠悠地围在下身,松松垮垮打了个结,就那么随意围在身下。
画溪缓缓回过身,低着头不敢抬眼。景仲赤脚一步步走过来,她下意识想后退,却很快退到门口,抵在了墙上。
退无可退。
顺着他赤着的双足,视线缓缓上移,看到绛红的丝巾松垮地挂在跨骨上。想起刚才那活色生香的场景,画溪脸红得快滴血了。目光缓缓向上,滑过他未着衣衫的上半身。没有裸露在外的肌肤还算白,新伤旧痕摞在一起,尤为醒目。而脖子与手足腕处穿衣的地方,有条泾渭分明的线。遮盖在衣衫下的肌肤是白的,裸露在外的肤色更深沉。
画溪惊了半晌,他这一身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身子,线条明朗,轮廓分明。
“孤的身子可还好看?”景仲嘴角一挑,另取了张棉巾,慵慵懒懒地擦了几下还在滴水的湿发。
画溪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上次捏孤的蛋,这回偷窥孤的蛋。”景仲扯出笑意,问她:“你好像对孤的蛋很有兴趣?怎么算?”
画溪偷偷瞟了他一眼,被他的话惊得忙收回目光,忙摆手:“我没有。”
景仲手支在小姑娘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