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上又怎会是一路的呢?”
赵夏典爱重甄珠,尚护不得她的周全。甄珠在皇宫活得步步惊心,谨小慎微,日日担忧难以自保。
更何况景仲对她全无感情,天天惦记着要把她剥了皮做灯笼。
像她们这种人,天生卑微如尘,命如蝼蚁的人,注定不属于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栋。
就算是偶然去到不该她们去的地方,也必定日夜受磨折。
“时间不早了,王上该沐浴完了,我去给他侍膳了。”画溪说。
画溪折回寝殿,宫女已经上好膳食,精致的小菜摆满桌子。画溪扫了一眼,见寝殿里无人,又往净室走去。
“王上,晚膳已经上了。”画溪推开净室的门。
氤氲的水汽中,景仲出了浴坑,身上还沾了水珠。淡白的水珠儿在橘黄的灯光下闪着光泽,景仲刚出浴,身上未着寸缕,一览无余。幸好水汽浮起,一眼望过去,看得并不真切。画溪的脸蛋儿“唰”一下变得通红,手脚不安得不知道何处安放,拿起又放下,最终无助地垂立在腿侧,背过身就打算跑:“我、我去看看他们膳上完了没有。”
“站住。”景仲慵懒地撩起眼皮子,慢慢抬眼看向画溪,眉毛微微一挑。他修长的指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