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一字一句说道:“笙哥,让我为你出庭。”
一时间房间里仿佛连暖气的流动都静止了,关沧海拢起眉,关铭的指节一下又一下敲打在膝盖上。
没有人再说话,施念又追了一句:“只有我站出来,你才能是清白的。”
关铭笑了,笑得彻底,声音舒缓地说了句:“傻丫头。”
施念鼻尖酸涩,心在颤抖,手脚冰冷,关铭看向她,笑着说道:“这是一局死棋,无论怎么走,都是进退两难。
乍一看,我只要把你接你回国,那么事情便很好澄清了,偏偏这是最难走的一步。
你有想过对方手上既然握着照片,为什么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在四五月份的时候抖出来吗?
因为那个时间点对你来说至关重要,如果把你逼回来,势必会对你的事业造成不小的影响,对方料准我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把你卷进这件事中。
倘若我把你拖下水,我们的事情就必须得用这种方式昭告天下了,你作为侄媳的身份跟我在船上共处一室十余天,这个消息传出去也不见得比我现在的情况好到哪里,况且,还会坏你的名声。
不是笙哥不把事情告诉你,是既然事情在我身上已经产生了不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