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例如这些照片,例如当初在船上亲眼看见你戴口罩跟着关铭的一些人证。”
施念诧异道:“还有人证?”
关沧海冷笑了一声:“不要低估金钱的力量,那时的确有些人知道你叫小念,看见你出现在关铭身边过,但没有人见到你真正的样子,说起来也不算提供伪证,你看,连这个方培念的名字都是有蹊跷的,所以这个官司很难打。”
关铭灭了烟再次走了进来,关沧海和施念突然停止了交谈,他重新坐回施念对面,看了眼她面前的茶杯,突然开口问道:“嫌茶苦吗?”
施念垂着视线没有说话,关铭将那杯茶端走,把自己面前未动的牛奶放在了她面前:“我不想让我的女人跟着我吃苦。”
施念赫然抬起视线望着他,眼里复杂的光交汇着,听见他说:“其实并不是大事,这个官司再拖个半年一年的,对方打不下来也就算了。”
“算了?你就是这样想的?给他们这样拖着你?然后等事情淡了?”
“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路子。”
黑云密布,压在城市的上空,暖气从通风口静谧地流入房间内,施念的目光微微低垂下来。
良久过后,她用不大但足以让关铭听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