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不知轻重?”
可桂三婶也不知道,“许是哪家皮孩子吧,做了也不敢认,没找到人。幸亏孩子没事,盘香饼也没糊,这才给你带过来了。”
三人又聊了两句,天就黑了,计英并没有多留,送了桂三叔老两口离开了。
计英得了他们传来的话,心里踏实多了。
之后和宋远洲以及茯苓姐弟一起吃了饭,没有再露出什么愁绪来。
她晚间有些莫名地兴奋,莫名地睡不着,来来回回地思索今日与桂三叔他们提到的离开的事宜。
她坐到了窗下小桌旁,拿起桂三婶的盘香饼,边想着边琢磨着吃了一个下去。
那盘香饼比宋家灶上做的更合她的口味,她记得计家灶上厨娘,就跟着桂三婶学过做盘香饼的手艺。
这是母亲特意嘱咐那灶上厨娘的,因为她和三哥都喜欢吃桂三婶的盘香饼。
计英想到母亲,眼泪湿润。
母亲把所有的爱意都给了父亲和她同哥哥们。
计英曾经觉得母亲本来也可以成为一名造园师,却围在了丈夫和孩子身边。
但是如果没有母亲的奉献,她怎么能无忧无虑地长大?
她应该不会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