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桂三叔又同计英商议了一下在哪里更容易逃脱,以及宋家有怎样的布局等等。
计英在西厢房同桂三叔两口说着,宋远洲就站在正房的廊下。
她能够看得见他,但他听不见她其实在商议如何离开他。
这种感觉十足地奇怪,计英的神思飘飞了一瞬间,直到桂三婶叫了她,她才回过了神。
“... ...今日没给你带烙饼,想来这些天你为了吃布条,也硬生生吃了不少烙饼吧。”
桂三婶笑了一声,引得计英也笑了。
“虽然吃了许多饼子,但三婶烙的饼不觉得腻呢!”
三婶伸手握了她的手。
“好孩子,难为你了。我今日可没做烙饼,给你蒸了些糕子过来,还有你喜欢的盘香饼,你来尝尝三婶的老手艺。”
说起来盘香饼,三婶自己摇了头。
“我做饼子的时候,我那小孙子在外面不知道怎么就哭闹起来了,说有人用石头砸他脑门,我跑出去看他,孩子的头还真就被砸得露了血丝。我只顾着孩子,没来得及看着灶上,差点弄糊了盘香饼。”
桂三叔还不知道这事,和计英一起问她,“谁人砸得石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