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狼藉。
黑灰倒塌的房屋渐渐出现在眼前,仆人还在扑着火,他们见宋远洲来了,连忙朝他行礼。
“二爷。”
可那位二爷好像听不见一样,不停往前走着,直到那间又拥挤又潮湿的小西屋出现在他面前。
宋远洲一看看去,一张脸骤然失色,心头如被刀割,生生切下一块血肉。
那小西屋,火苗还在房梁上烧着,几根细梁砸了下来,瓦砾摔落一地。
房中除了焦黑便是刺眼的火苗仍在晃动,仿佛大火不将所有一切都烧干烧净誓不罢休。
宋远洲眼睛疼得厉害,呼吸越发急促,但他仍旧强忍着,目光四下里搜寻。
“英英?”
“英英?”
“英英!”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情看着他,但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的呼喊。
只有残火噼里啪啦地烧着,继续烧干净小西屋的所有。
宋远洲指间发颤,脚下发抖,在众人的目光中向小西屋走了过去。
但那里火苗未灭。
众人连声喊着,“二爷,不能过去!”
但那二爷就像没听见一样,如同抽离了神魂,恍若未闻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