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茯苓扑通跪在了他身前,用嘶哑的声音喊到了他耳中。
“二爷!后面全烧了!全都烧了!”
歌风山房的后面本是用来放置杂物的地方,只是在今年,才在宋远洲的授意下,开出来一间小西屋。
有个姑娘住在那小西屋里,只她一人住在那里。
茯苓话音一落,宋远洲脚下一晃。
他紧紧攥着手,目光直视着前方,他忍下喉头的抖动,用尽可能沉稳的声音说话。
“烧了就烧了,只要人没事就行。计英人呢?让她到我面前来... ...”
话没说完,茯苓忽然大声哭了起来。
那哭声好似瓢泼大雨,稀里哗啦全都砸在了宋远洲身上。
“二爷,英英她……有人听见她在火里面喊着救命,也有人看见她想拉她出来,可是,可是,我们都来晚了,火烧的太厉害了,她、她没能出来... ...二爷,咱们再也见不到英英了!”
再也见不到了… …
耳边雷鸣轰隆,宋远洲心头停止了跳动。
“茯苓!不要胡说!”
他忽的厉声呵斥茯苓,话音未落,便快步直奔后面而去。
越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