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打上了□□的印记。”裴蓁蓁娓娓道来,“舅舅是当今陛下心腹,裴家萧家一体,不必趟这滩浑水。”
“蓁蓁,陛下只有太子一个儿子。”裴清行眼神严肃。
当今陛下李炎称得上明君,只是子嗣艰难,膝下唯有一个已逝皇后所生的嫡子李崇德。
但李崇德生来痴愚,当了十多年太子,值得称道也只有侍亲极孝一点。
因此李炎为他娶了颇有成算的太子妃徐氏,为他谋划。但朝堂之间,仍对太子诸多不满,常有要求帝王过继宗亲兄弟之子为太子的言论。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裴蓁蓁意有所指。
这便是摆明了不看好太子。
这番见解叫裴清行再不能将她当小女孩儿看,郑重道:“那么你觉得二郎该如何?”
“去军中。”裴蓁蓁言简意赅。
“裴家在军中并无人脉,二郎想以此晋身,太难了。”裴清行认真考虑起她的建议。
“二哥不喜官场俗务,与其让他做个没什么实权的小官,不如去军中自小兵做起,以他身份,两三年间,一个小将总是能做,一旦未来有变,便是裴家立身的倚仗。”裴蓁蓁解释道,她必须说服裴清行。
“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