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关教授调侃的目光就转移到了叶千盈的身上。
“比如说吧,我们这一届有个学生,她在去年上高代的时候,以一己之力给自己加了二百一十分的平时分。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剩下的那一百八十分都挪到今年。你们看,她今年一共可以翘我三十节课,基本这个学期就不用来上课了。”
说完,关教授还很诙谐地学着卓别林的样子行了个脱帽礼:“我得感谢她今天来上我的课,这是给了我多么大的面子啊。”
全班同学闻言哄堂大笑。
还有小声的“卧槽”掺杂在一片笑声之中,不少人交换着情报。
“谁啊,不是说高代是第一学期最难的那门课吗,谁这么牛叉?”
“我知道,叶千盈吧。”
“要是叶千盈,那可就一点都不奇怪了,据说她去年一共考了十四门科目,没有一门科目不是满分。数学学到这份上,够劲儿了吧?”
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有人把叶千盈和去年的新闻联系在了一起。
“啊,我想起来了,有个传闻,据说她发在《ameri journal of mathematics》上的那篇文章,就是在高代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