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灵时不灵。
这种锁对于不少小偷来说可以说是几近于无,随便从女生头发上拔一根铁丝发卡来,就能直接捅开。
不过,鉴于这片小区里早晚来回溜达的大爷大妈多,住户之间也都彼此认识,被发现的危险性极高,所以小偷们一般也不会光顾此处。
窦信然两手提着满满的东西,几乎把肩膀弧度都拽了下去。他一路快步走来,不曾在半途驻足歇息,只有站到一扇破旧落漆的老式铁皮单元门面前,才把奶箱落在了地上。
单元门是锁紧的,但是附近的住户都知道,这个锁头已经失灵很久。
熟悉的人甚至用不着铁丝工具,只要掌握了那股巧劲儿,把门锁左右一晃,然后一拉就能直接拉开。
窦信然恰属此列。
他轻轻松松地拉开了那扇大门,熟悉得像是从小就在这栋楼里长大一般。
门刚打开,狭窄楼道里的潮湿郁气就扑面而来,窦信然面不改色,提起奶箱走上五楼,这才敲响了用户的房门。
“谁啊?”门后响起脚步声,随即有女人警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
“齐姨,是我。”窦信然非常温和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是小窦,我来看看你和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