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别和你爹学,嘴上一套又一套,背地里净不干人事儿。”
这便算是揭过去了。
“还有,”又琢磨起来一件事,余崔氏呵住了江栖,“你那药也别吃了,现在看不出什么毛病,也是年轻人身体好,万一真吃伤了那是要断子绝孙的,到那时候有的你难受的,媳妇儿哪天和人跑了也是该。老婆子我已经叫闻意把那药全给扔了,往后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明知道闻意是扔不干净的,但江栖还是老老实实应了句好。
书生下午便辞别了公主府,说是投奔亲戚去了,连江珏都是睡醒后才从别人嘴里得知了这事儿。
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江珏又被一旨召进了宫,说是要商讨些关于帝京外流民的事儿,还有些别的禄公公也不过是隐晦地提了一句,江珏猜不出来。
换了身正经的衣服,她这回长了个心眼,自己备了话本一起带着进了宫。
可这回宫里的氛围委实是让人不舒服,小太监换了些新面孔,畏畏缩缩都不敢抬头看人,连往日颐指气使的大公公们都哆嗦着不敢多说。
可离塞了些银子给禄公公,帮江珏问出了心里话,“敢问公公这是怎么了?”
“莫问,莫问。”禄公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