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它都只能梦到肉骨头,你还能恼羞成怒要找我个老东西的麻烦,真不是个玩意儿。”
大黄是条狗,混杂到完全看不出品种,余崔氏把这爱狗和自己外孙比较也不是头一回了。
江栖轻易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轻描淡写提了闻意的名字。
说到了这一步,余崔氏目光游离,嘴上还是硬着不松口,“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垂下眼,江栖面不改色说了谎,“梦到我与她生儿育女长命百岁。”
“呸!”要是好事儿你还能这么急着来找我?
从藤椅上坐起来,余崔氏端正了脸色问他,“要不是你磨磨唧唧还瞻前顾后的,怎么会要我个老东西来操心这种事儿?你外公是懒得管你了,在这儿给我说清楚了,喜欢人家姑娘就好好待她,又不是在外头养外室,天天夜里无名无分私会像个什么样子。”
江栖纠正了她的话,“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呵,”余崔氏才不吃他这套,一针见血指了出来,“谁家小夫妻白天还得装不认识,夜里连生个孩子都不乐意?”
这还真没有,江栖默然无话。
余崔氏也就嘴上说的轻巧,真怎么办还是得看小年轻他们自己,轻轻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