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谁知道后来江昼回京述职喝上了头,就被魏怜拿住了,又恰逢帝后感情不和——”
然后就有了江珩和江珏。
至于当时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对魏家的女儿来说根本不算事儿。
“这就折辱了?”江珏还是一头雾水。
“过了几年又是江昼回京述职,这次他没敢多喝,遇上魏怜也是绕着走的,谁知道宫里看皮肉骨相的公公说了句像,当时后宫还没后来那么安定,被人拿来大作了文章。”
这就和江珩江珏有关了,她示意江栖继续,心理上还受得住。
长叹了一声,最不堪的一段儿,还是被江栖说了出来。
“皇帝本来就猜忌多疑,宫里又把话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被一个妃子装作无心在枕头旁吹了过去那段魏怜单相思江昼的事儿,当即大怒召两人到了殿前。江昼看到你们就心里清楚,为了保住周全,他在殿前,当着一群为他说话的老臣的面——拔剑自宫了。”
……
江栖盯死了江珏的表情,太久的毫无变化,觉得这刺激大了,可听江珏道了句继续。
那好吧。
“江昼原本就是大允一方支柱藩王,又有拥立之功,最难得的还是忠心耿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