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嘲讽。好在江栖识趣地补上了后半句,说如果江珏想尝个新鲜的话,他们晚些能溜出来找个小树林试试。
可惜江珏非常坚定地拒绝了他,这回感到有些惋惜的成了江栖。
趁着四下无人,两人坐在车辕上,江珏拾掇了裙子晃荡着腿,又问了一茬子事儿,“江枫他为什么要杀我?”
虽说她都没什么大碍,但三天两头有人要你命也不是个事儿,仔细想想,要不是江栖在身边她可能连觉都睡不好,早早就收拾了搬回宫里安全。
“为了先帝折辱淮王一事。”
“说清楚点儿。”
这回江珏没让他蒙混过关,趁着自己还能欺负他赶紧欺负,晚点万一风水轮流转了……
筹措了一阵子语言,江栖这次还是决定委婉点,矜持地起了个头,“魏家本家在江南,曾和淮王有旧。”
“?”
这话让江珏一时摸不着头脑。
他可能还是委婉不来,只能简略了些道:“江昼曾经去过魏家,年轻时候是个风流人,便对着还做姑娘的魏怜轻佻了几句,让人单相思一场好多年。但等魏怜出阁,江昼已经娶了王妃,魏家又不肯女儿做小。后来魏家嫁女儿去做了皇后,这事儿该是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