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倒也算是件好事。”
听完他的话,江兆却不依不饶,“你就由小子借着这个名头往后去公主府晃悠?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江兆眼里的江栖是个什么样的人,看上去与世无争,生了一副能骗人的好皮囊,能把小姑娘们勾得支吾乱叫,可内里实则自私虚伪。他看上的东西,至少江兆是不敢碰的,得罪他的人,从来没什么好下场。
他曾经眼睁睁看着一个抢了江栖小马驹的蛮横公子哥,前一天还能嚣张地在他面前挥着马鞭,第二天那匹马就发了癫,把人摔下来落得个半身不遂。现在想来还是极其粗劣的手段,但那时却怎么都没人查得出来,只作一场意外。
江栖听到这件事儿只是笑笑,亲自上门把马驹送给了那户人家算是赔罪,自己又做出个内疚无辜的样。但江兆清楚,那包让马儿发狂的草是江栖让自己喂的,知道这事儿的大概也就江栖、江兆,或许还有把江栖毫无由头地打了一顿的淮王。
“老雍王想他儿子读书考个功名,将来入翰林不坐吃空山,但江珉喜好营造工程,父子俩互相膈应,最后把人给折腾到了户部,这关头上父子还算同心。”江栖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垂眼看向了杯底,抿了口竹露茶,茶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