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抬起眼神色冷
静,“兄长。”
他什么也没说,仿佛只是唤桓猊回神,然而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让桓猊觉得他胸有成竹,至始至终不曾将放列于敌手的位
子,相比之下,衬着自己在这跳脚,徒增可笑。
从前觉得自己这个阿弟稳重内敛,合盖要做大事,如今却瞧着可憎,桓猊掌心骤紧,抓起一把黑棋洒在棋盘上,叮咚响个不
停,将胜负已定的局面破坏殆尽,桓猊却扬眉,此刻眉眼英俊而又尽显得凌厉,目光锐利:“此局,赤龙也未见得赢,我也未
见得输。”
……
接下来几日,双方无战事,桓军守卫仍然森严,连只麻雀都飞不进去。
直到一天夜里,桓军主动出击,将那未曾防备的氐军杀得落花流水,元气大伤。
桓军大捷,不仅占得豫州境内三分之二的土地,更是掠夺大量的粮食武器和军妓,至于那些氐人百姓,留之无用,为了杀一儆
百,桓猊原先下令屠城。
这屠城的习惯由来已久,在当今兵权混战的江左乱世,算不得什么,最终还是重病中的桓琨急忙忙劝说住自家兄长。
一来百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