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派心腹出场,得要诱着兄长您出错。”
桓猊挑眉,“这又很难。”
能让男人掉坑里的,除了酒色权财,还能有什么。大事当紧,他不会有丝毫顾忌迟疑。
兄弟二人正商议接下来的对策,要引那李羌与闵曜主动入瓮。
又见月娘拎食盒过来,端出来是几碟江南小菜。
小菜皆以清淡为主,却做的精致香气,可见花了不少功夫,又只给桓琨一人做的,没准备桓猊的碗筷,帐里飘满菜肴的香气,
桓琨去催月娘再添一双碗筷上来,桓猊却道不必。
桓猊并不勉强,拿起筷箸便吃起来,他对面,桓猊正襟危坐,眼扫一下又收回,慢吞吞拿起酒盅到唇边饮,却又喝不进,正是
心烦意乱时,见酒盅杯身映着枫林掩映马车的丹青,不免想到那夜他们二人所乘坐的马车跟在他身后,一路嗯嗯哼哼的情形。
桓猊握紧酒盅,半晌,压抑不住,索性挥斥月娘出去,拧眉看向桓琨,久久不语,眼里的压迫却一点点凝重起来,终于发
怒,“你好大的胆子!”
桓琨闻言便知兄长剑指何事,这一层薄窗纸终于捅到明面上来,他放下筷箸,擦擦唇角,仍旧不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