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意图刺杀主公之人不说有百个,也有一班子,不曾有人得过手。
此次,主公本来不必伤着,当时却不慎从袖中滑出一物,主公竟不顾后背有剑光,下意识弯腰去捡,因此才让刺客得逞。
所幸冷剑刺来时,主公已伸手挡开,只擦伤臂膀,其他并无大碍,但这在卫典丹眼里,已经算大事。
更让卫典丹不敢回想的是,当时他看清楚主公不顾安危捡起来的东西,是一条五色缕。
线缕上微微褪色,不再如初时般的鲜艳,可见常被摩挲在掌心里。
后来主公经过会稽,从丞相的山庄里冷着面出来时,又将这五色缕随手扔在路上,主公的心思,越发叫人捉摸不定。
桓猊也这时想到自己的伤,叫来程大夫,替他重新包扎。
程大夫揭开桓猊一条袖管,就见臂上旧疤新伤交织,经年累月下来的。
这时,一名部下进来,却禀道:“卫大人走后没多久,丞相又将陶娘送出府,送去的正是京中新建的儒学馆。”
儒学馆的馆主正是服九娘子,先前在丞相府上任过一段时日的西席先生,她家祖先原是前朝受人景仰的儒学世家,为左传累计
出过三位博士,后来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