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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两柄长剑,杀入仇人灵堂,屠尽了他满门。
有此作为契机,得到庾公赏识,转瞬间从阶下囚入了军营,在战场上凭累累的人头尸身又做成将军,凭一人重振桓家门楣。
他想要一个人死,总多的是法子,明的暗的只要铁了心。
再者,
桓琨语调慢慢的,有点艰涩,“倘若她不愿呢。”
妙奴不愿随他回去,这才是最伤人的。
固然能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带走,了却一桩十四年的心事,但这样做,与长兄如狼似豹的掠夺有何区别,只会让她伤了心。
再者,她生父是周段翎,虽从出生起未曾谋面,但既给她一副血內之躯,终身便是她恩人,有周家的血债在前,他不敢轻易告诉她真实身份。
倘若带回去了,他想让她知道他是阿兄,是她的亲生哥哥,周家的事也瞒不住多久。
雨停了,曰头探出乌云,夏时的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桓琨眼波微转,旋即压下了情绪,抚去袖上半干的水珠,说道:“无事,你去查查,她有什么把柄叫长兄捏着,还有,多注意她月事。”
阿虎显然也想到了这层,哑然半晌道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