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后还是都督赢,可不公平。”
桓猊笑道:“府君想怎么玩?”
周坊微笑道:“自然是对双方都公平。可都督擅长之事,我不擅长,我喜欢之事,都督却了无趣味。你我二人年纪相差不大,兴趣却截然不同,所以无论何种玩法,都不适合。”他顿了顿,含笑道,“不如这样,都督还我一人,我便还都督一物。”
桓猊剑眉长扬,颇有些兴致道:“你说。”
“庐江太守之位。”
庐江太守的位子可是块宝贝,多少人想得,却因为周坊坐在这上头,从不曾犯错,旁人也就没理由拉他下马,如今他主动提出佼出太守之位,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要引起庐江好一阵风波,正是趁眼前之人的意,然而桓猊却一脸兴致寡淡,挑眉反问,“若是用人换物,岂不叫天下人唾骂我桓氏霸道,而你周家隐忍平善,可不公平。”
“难道此话不对?”周坊语气淡淡,唇边平抿,已然不见丝毫笑色,“都督当扪心自问,自我阿耶去后,周家人才凋零,不是都督特别关心所为?究竟是为何事,让桓大都督惦记多年,至今都不曾相忘。”
桓猊脸色不曾变过一下,然而听到后半截话,触及心中的憎恶,越是生怒,面上却不显,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