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泛红,桓猊嗤笑,“你们女人家的东西,我知道做什么?”
芸娣噎他,“那你多问什么?”
桓猊也不恼她,俯身凑近她鼻尖,轻轻嗅了一下,狭长的眼微眯着,仿佛回到白天他装作巫师,戴着张狰狞面俱,从面俱后看她。
“你不同我说,也罢。”他道,“想来你阿兄的下落,你也是漠不关心。”
芸娣忙道:“月事带。”
桓猊没说信不信,一贯运筹帷幄的人,大事小事都落错不了,月娘早同他禀过,但来了又如何,他不在乎。
不在乎,便不管她疼不疼。
男人长指顺着月事带慢慢抚进去,指尖带着茧子,抚在光滑的肌肤上,芸娣泛起战栗,却又挣不开,抿唇忍着,哪知男人得寸进尺。
他指尖勾得一点湿意,接着钻进去,搅弄花心,探到藏匿花宍深处的一颗小內粒,驾轻就熟地揉捏抠弄。
芸娣红唇紧抿,身子发抖,是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
但她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伺候霍娘接客时,她撞见过,霍娘的下身让秦书生揷着两根手指,秦书生很快拨出肥美鼓大的內粒,低头亲了亲,霍娘身子打了个战栗,忍不住同他抱在一起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