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伏在地上。
一身道袍被撕得可怕,破衣里裹着颤巍巍的乃子,随时要弹出来。
桓猊目光幽深,忽然一言不发走过来。
芸娣见了,立马要同他拼命,却被反剪双手,堵住嘴巴,浑身不能动弹。
桓猊站在她身后,抬起被道袍裹着仍弧度翘挺的屁股,从股缝处往下撕开,要将涨疼的陽俱抵进去,目光倏地一顿。
指尖慢慢勾出一根细带子,低头问她,“这是什么?”
芸娣嘴里呜咽,气息咻咻,乌黑的眸子竟泛出一丝赤红,桓猊眉梢一挑,扔掉她嘴里之物,便听她声音嘶哑道,“你杀了我阿兄,我才不告诉你。”
“谁说你阿兄是我杀的?”桓猊不裕追究说她阿兄死了时是真鄙夷,还是假戏弄,眼下同她说清楚,“我说他死了,你就信了,我叫你去做男人,你给我变根吉巴出来。”
芸娣满脸绯红,红唇轻颤,半晌才吐出一句,“你好不要脸。”
“妓馆的男人就没教会你这些?” 芸娣淬他一声,桓猊侧脸避开,同时扣住她的脸,碧她看自己胯间的细带,“这是什么,你尚未告诉我。”
“你没见过?”
芸娣咬唇嗔他,也有点无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