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间密室之中缠、绵了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已经到了他该起床上朝的时辰。待皇帝尽兴后抱着她走出暗室,见殿外灯火未灭,才大约刚过子时,真是难熬!
被安置到塌上,她整个心跟着整个人才渐渐有所倚靠。皇帝关好密室的门过来要躺下,于心然识趣地往里挪了挪,想为他腾出一片空地。
还没滚到床内侧,被皇帝按住足腕。
“......”还要做什么?于心然抬眸想用眼神询问,与此同时皇帝的视线撞上她的视线,眼眸幽深,像要将她生吞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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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才真折腾到了天蒙蒙亮的时辰,皇帝终于退出去,他强迫自己将心神从曼妙滋味之中抽离出来,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该起来上早朝了。”
这句话不知是对于心然说,还是对自己说。
“唔”于心然早已经精疲力竭,迷糊着回了一声,等等,该上朝的时辰不就是卯时,已至卯时?抬了抬头果真发觉窗外天已渐亮......不知他何来的那么多精力。
“起来伺候朕更衣。”皇帝已经起身坐在榻边,侧着头同她讲话。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隐约看清他宽大的后背,遮住了大部分投向床榻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