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似无意识的撒娇才是最致命的。
“去塌上......”于心然嗡声道,叫人分不清是乞求还是命令。
深知她的喜恶,皇帝抱着她预备挪步,转念一想,差点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他何须去迁就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片刻犹豫之后又将她重重按向墙壁,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眸,“是不知道自己处境么还是怎么?竟敢跟朕谈条件?”
“......”
“再哼哼唧唧,你自己回行宫去住。”
她何时哼哼唧唧了?
如此腹诽一句,却是半句话都不敢反驳,主动仰头亲了亲男人的唇,拿出从前哄他的本事,“皇上不要再恼了,臣妾也并非故意。”她只是紧张。
此话传入耳朵,皇帝顿时察觉自己心中那原本无处可宣泄的情绪,忽然不再那么憋闷了。无辜懵懂的神情是她最擅长的伪装。
然而她似乎真的不喜欢这间密室,无论他如何爱、抚皆不得法。
皇帝也并不想显得自己太有耐心,寻到她的唇吻住,狠了狠心。
于心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沁出了眼泪,贴在皇帝背后的手几乎将指甲嵌入坚实肌理之中。所有的呜咽声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