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尚无性命之虞。”
寒风飒飒,本就冷彻,徐麒臣这惜字如金的几句话,却更让柔之冷绝入骨。
徐麒臣当然不会夸大其词,但也不会粉饰太平,所以柔之听了这简单的一句,就知道沈承恩的伤一定很重,不然的话就不至于提到“性命之虞”,这种生死攸关的话。
柔之一想到这个,紧张慌张过度,竟连泪珠滚了出来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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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麒臣看着柔之脸色苍白,肩头也在微微颤动,忽然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的手伸了出去,几乎搭上她的肩了却又生生地停了下来。
柔之定了定神,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受了重伤?”
徐麒臣当然知道端地,只是这种朝廷大事不便跟柔之细说,便只道:“外头大营出了点事,沈通判不幸被卷入其中了。”
柔之心里乱糟糟的,涉及城郊大营的事当然举足轻重,沈承恩卷入其中,不知算是单纯的不幸,还是有别的缘故。
她看了一眼徐麒臣,终于只说道:“我、我想见父亲。”
徐麒臣道:“你要去都察院?”
柔之知道这很不便,但父亲若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