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够继续下去。”
翻动奏折,上面竟然连徐家人什么时候取过慈济堂每一次待了多久、谁去的、带了什么东西、去完之后慈济堂有什么改观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封珩礼面色黑得像锅底一般,“你这奏折,谁写的?”
“回禀皇上,影卫的晏大人。”
“老二盯这件事?”
“晏大人也是偶然发现慈济堂有问题才去调查的,跟踪快一年了,所以才能够有这样的把握将事情报给皇上。”
封珩礼将奏折合上,轻合双眼,随即睁开:“把海晏河清四人叫来,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封珩新退下去,只余留封珩礼在大殿之内。
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目光重新看向那本厚厚的账簿。刚刚珩新说的亲王没有直指姓名,但是他也知道是谁。
总共只有两个亲王,一个远在边关镇守,家眷等全部都跟随出去,剩下一个今年四十有余,是个荒淫无度奢侈惯了的臭虫。
早就想动手清理一下,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倒好,就拿慈济堂做个引子一次性解决一下吧。
至于徐家,连道德底线都没能坚守,还是不要当官了,祸害朝堂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