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晏河清四人来得很快,他们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外面凉风习习,皎洁的月光照在皇城的屋顶,分外好看。
但是破风而来的四人显然没有心思看那意境,只顾着赶路。四人的面色都非常沉重,这样的事发生了,在京城里就是大案子。
尤其是这件事牵扯的人比较多,处理起来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那就会造成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
“皇上。”
海晏河清跪地行礼,他们一身利落的黑衣,显然是有备而来,“坐。”连着封珩新全都落了坐。
这是养心殿,不像大殿那般空旷,更适合说一些事。
“爱卿,怎么看?”
封珩礼转着手上的佛珠,不明显的杀意在周身散发着,眉心有一道刚刚捏过的印子,红得惹眼。
“回禀皇上,臣跟了这件事情近一年,但是首次收到属下的汇报,其实是在皇上登基之后的第三个月。”晏率先开口,他直视皇上,目光澄澈。
“说吧,朕没有追责的意思。”封珩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道。
“是。臣那时属下并没有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因为他也是执行任务直到寅时三刻,途径慈济堂时发觉有浓烈的酒味,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