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只字不语。
老人尴尬的笑了笑,自顾自的结果自己的话茬,在旁边大大咧咧的坐下:“皇上你看啊,这外面的毛竹这么多年都没有长出什么花样来,到是今年竟然一下窜出这么高。可见还是要养得根深啊!”
“你的意思是秦也的事我不应该操之过急?”封珩礼有些疑惑的挑眉,之前和舒辰巳商量的时候他可不是现在的这个意思。那个时候他可是一本正经的说应该赶紧任命、赶紧挑明来着。
老人神神秘秘的摇摇头,冲着封珩礼眨眨眼:“我说的,是监狱里的那位。”
封珩礼马上明白了舒辰巳的意思,监狱里的少年的事应当慢慢来。
他端起茶盏慢慢抿了一口,眉眼间满是思索的意味,待他放下杯子,才轻声道:“朕觉得此事有蹊跷,你带人去查清楚这个少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这里替考。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知道替考这种行为会毁终身。”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一旁的笔架,红木的笔架上刻着繁琐的花纹,山崖上的老虎栩栩如生,如此精巧的工艺品上此刻只挂着一只狼毫,微微有些偏黑的笔尖悬着一滴细小的水珠。
“越快越好,朕要,最详细的资料。”
舒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