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向来用人不拘一格,只要是有能之辈,不拘于礼教皆可任命。爱卿是东帝百年来第五位年纪轻轻登上相位之人,在你之前的纪子牙、熊廉,皆非等闲之辈,在青史上都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
封珩礼轻轻转动手上的佛珠,言语不复刚才的强硬,引导式的缓缓道来。秦也的眉眼一动,皇上这是想表达,自己其实可以和这些先祖并列做名留青史的人吗?
“现在朝中多是上一朝的元老,年岁已大,不思变通,朕,”封珩礼微微一顿,转而低了声音,“朕需要有人去做引导。”
秦也轻轻咬了咬下嘴唇,应声开口:“皇上的意思是希望微臣能够做那个率先改革的人吗?”
迎接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封珩礼重新坐会自己的位置,提起朱笔,方才开口:“退下吧。”语调间的漠然是秦也登上相位之后没有听到过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识趣的马上躬身行礼,准备离开。
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封珩礼重新放下朱笔,叹了口气。“皇上,还在烦心什么?”斜后方的帘子被掀开,头发渐渐花白的舒辰巳慢慢步入大殿,他身着普通的粗布衣裳,根本看不出这是朝中重臣、是封珩礼的心腹。
封珩礼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