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的白薇萱,咬唇娇俏地笑道:“伯牙子期,比之昭国夫人和伽罗又如何?”
郭氏箸上的梅花饺子,一咕噜地掉了下来,这小妮子,比之当年伽罗似乎多了几分妍丽夺目。
白薇萱垂眸,扶着身后侍女碧纹的胳膊,走过高几,伸开胳膊,轻轻一扬,广袖溢出淡淡的香味,对着伽罗做了个“请”!
独孤伽罗昂着头,脚步微乱,便向丰乐伯家小姐刚让出来的大殿中央走去。
薄荷怕自家娘娘一会迷糊,暗暗地捏了娘娘的手背一下,不想独孤伽罗嚯地甩了手,委屈地瞪了她一眼,囔道:“疼!”
对着众家夫人悄悄掩着的帕子,薄荷窘迫地低了头,微微一闭眼,心里顿时有些哀莫大于心死!
挑弦试音,白薇萱转指娴熟,倒是独孤伽罗磕磕绊绊的,像是在玩闹一般,望着独孤伽罗在那玩着琴弦,像是意外了合奏一事一般,白薇萱微微一笑,端庄娴雅地拨开了琴弦。
独孤伽罗待白薇萱弹了一段才起的势,却直接跳到了白薇萱弹的这一段,而白薇萱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弹着,她自幼琴棋书画样样勤于练习,指导的嬷嬷都是宫里有名的教养嬷嬷,当时伽罗虽在舞艺上胜她一筹,在琴艺上,二人却是不相伯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