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直有意无意地关注着独孤伽罗的白薇萱,拿了放置在右手边的绣帕,轻轻擦了嘴,对着众人笑道:“这位静懿娘娘真是天真活泼,臣妾不由得就想起了伽罗妹妹,当年在书院,我二人时常一人弹琴一人起舞,真是肆意烂漫的年纪!”
薄荷是知道这位昭国夫人的,当下就提了心。
白薇萱说到这里,眼睛盯着独孤伽罗望的出了神,一时低下头,有些伤怀地道:“今见静懿娘娘的舞竟与伽罗妹妹像了九成,宛若伽罗妹妹活灵活现在我眼前一般,十分怀念,想再谈一首曲子,不知静懿娘娘可否伴舞,一慰我多年的哀思之情!”
独孤伽罗现在一听到伽罗这个名字,就明白这些人不安好心,放下酒樽,手指抵着下巴,故作疑惑道:“喔,夫人琴艺高超?伽罗倒想讨教一下!”
一掌推开了身前的高几,只听“哐当”一声,白瓷盘子、九曲玲珑酒壶都碎裂在铺着厚厚的地毯的殿上,独孤伽罗站起来挑眉道:“斯人已逝,昭国夫人当早日走出才是,伽罗才疏学浅,在众位娘娘和夫人面前献丑了,不若我和昭国夫人合奏一曲高山流水?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独孤伽罗仰着脸,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似乎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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