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痛楚后, 同枕共被地睡觉就好。谁知杨坚折腾了整日也不见累,在她歇息片刻, 想忍痛去浴房时将她捉回, 又将她压着欺负。二度事毕,伽罗满身酸痛, 身子仿佛被马车颠了几百里似的,疲累之极。加之她昨日早起, 又被杨坚酒气侵袭,只想早些睡觉。而杨坚也是气喘吁吁,满身都是湿哒哒的汗。
她忍着疼痛,好言好语地劝他早些歇下,却还是被杨坚使蛮力捉着折腾了第三次。
那之后的事,伽罗已不想回忆。
在不甚清晰的印象里,杨坚直折腾得她筋疲力尽,才将她抱入浴房擦洗。那会儿她又痛又累,虽体尝出些许欢好滋味,却瘫软如泥,也顾不得臊,挂在杨坚身上胡乱擦洗,眯着半只眼睛穿好亵衣亵裤,扯了寝衣套上,不知是何时睡去。
哪怕到此刻,精神虽然恢复了,浑身也是酸软的。
伽罗低头瞧了瞧,身上寝衣还在,胸脯却几乎没半点遮掩,腰间还压着他的手臂。
脸上陡然腾起热意,她下意识收紧衣襟,旋即探头望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