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杨坚就势捉住她的手。
葱白般的手指,柔腻细嫩,其实已看不出半点痕迹。
杨坚随手挑起她中指,“这里?”
伽罗“嗯”了声,想收回手指,却见杨坚低头,将她手指入口中。她脸上一红,对上杨坚的目光,却见方才还颇清明的眼底,不知何时涌出酒意,如有火焰蠢蠢欲动。目光相对时,杨坚将她手指下,猛然收紧怀抱起身。
旋即在伽罗的低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至床榻,屈膝将她放在榻上。
次日伽罗醒来时浑身疲惫酸痛, 睁开眼睛, 是杨坚的胸膛。她懵了片刻, 脑袋里才清醒起来,目光微抬, 瞧见他的喉结近在咫尺,双唇抿着,阖眼安睡。
他的五官硬朗,平常目含冷厉, 令人敬畏,此刻威仪之态收敛, 令人觉得亲近。那双偶尔皱起的眉头全然舒展,愈见英挺。比起从前在陇右时的沉默阴郁, 比起初至京城时的冷厉狠辣, 此时的他已有了很大的不同。
伽罗还记得昨晚他在汗珠滚落时的笑容,依稀有当初少年渡水而来、翩若惊鸿的风采。
那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惨痛了
伽罗本以为圆房会如外祖母所说,在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