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隐瞒!先前儿臣派独孤善前去,是因他与鹰佐有过节,且胆气过人,可堪托付。后来李凤麟得知此事,因儿臣留了人手在那里,便修书寄来,儿臣才知道,独孤善的妻子南风,原来是南陈国相的亲生女儿。”
杨坚声音笃定。
即便如今大隋要与南陈缔盟,但倘若冼氏私自跟戎楼来往的事抖露出来,以武元帝的猜忌性情,未必不会生事。就如他最初得知冼氏上京途中有南陈人尾随出没时,也猜忌防备一般。
杨坚固然不甚在意冼氏,却不愿因此累及伽罗。
更何况,一旦承认早就知情,便是承认了联手欺君的事。他固然没有恶意,但倘若父皇为此震怒,最终吃亏的怕还是伽罗。
他说罢,见武元帝怒气稍稍消解,才敢站起身来。
武元帝却还穷追不舍,“既是李凤麟修书,为何不早禀报?”
“儿臣确实存了私心。得知伽罗与戎楼相认,又探得她顾虑消去,愿意回京城,实在欣喜万分。父皇不喜伽罗儿臣,不想旁生枝节,才会瞒着父皇,等她来到京城,再行商议。请父皇降罪。”
武元帝冷哼,将杨坚盯了片刻,才道:“你仍旧不死心?”
“儿臣初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