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照拂她,终究势弱。咱们该等南陈国相驾临,亲自带回京城?”
“既然要回,就风风光光的回去!”冼氏精神虽疲累,腰背却如常硬挺。
独孤善似被她所鼓舞,亦缓缓颔首。
“这事我会斟酌。夜深了,您的身子骨经不得熬,还是该早些歇息。”独孤善送她往外走,见华裳已取了斗篷守在门口,待冼氏捂严实了,送她至住处,才冒寒而回。
一夜辗转反侧,将冼氏所言细细咀嚼回味。
即便如冼氏所言,杨坚对伽罗情意深重,伽罗也心悦于他,独孤善仍旧犹豫。
对于武元帝的为人,独孤善比冼氏和伽罗更清楚许多。当初他与武元帝争储君之位时,独孤善虽未参与,对京城的动静,却颇有耳闻,每每回京述职,也跟武元帝打过交道。后来他被困陇右,却能趁着虎阳关大败、皇帝及亲信朝臣皆被掳走的机会,迅速回到朝堂重掌权位,这背后的事,值得细细琢磨。
武元帝御驾亲征时自认为绝无失败的可能,却在虎阳关溃败,落入敌手。
这其中的关窍,更是令人费解。
独孤善当日在丹州为官,御驾亲征的大军经过时,因傅玄和兄长陪驾在侧,他也探得些消息。据傅玄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