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认真严肃,伽罗心中一紧,低声道:“是我愧对殿下。”
见过杨坚对战时的凌厉姿态,她很清楚杨坚那条手臂有多厉害。听杨坚的意思,若不是她来隋州,他也未必会急着来孤身赴险。而今手臂重伤,是她连累了他。
“知道愧疚,还算有点良心。”杨坚眼皮都没抬。
他脸色肃然如常,拿右手解开衣领,将外裳褪至腰间。要去解里面衣裳的领子时,却半天也没能解开,颇为懊恼的扯了扯,看向伽罗,“侍卫都在忙碌,唯独你还清闲,到了换药的时辰,你只站着不动。所谓愧对,只是嘴上说说?”
伽罗闻言,果然觉得良心不安起来。
她倒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在听韩擒虎说杨坚遇袭时,她便已十分担心,听杨坚说他险些丢了性命,左臂几乎废了,更是心慌担忧。先前数番遇险,都是杨坚出手相救,抱也抱过,亲也亲过,虽说前途未卜,但她自幼被南风和谭氏熏陶,在这些小事上的讲究并不多。
只是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还是她跟杨坚这般处境,脱衣包扎,毕竟暧昧。且杨坚今日除了左臂不动,其他行止如常,并非十万火急的事,她才会稍作犹豫。
但被杨坚一说,仿佛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