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欺瞒他,后来连着忙了两天不见踪影,也没再计较。我说要离开,他也没阻拦。”
她说得水波不惊,谭氏瞧着她,“就只是这样?”
“不然还能怎样?皇上身份尊贵,即便曾在陇右受过委屈,却也是龙章凤质,天之骄子。先前不告而别已是不敬,后来又苦苦瞒了他一个月,再没脾气的人,碰见这种事都该生气,何况他本就性情冷硬?他那样骄傲的人,自然不肯再吃闭门羹,自取其辱。”
这样说着,心里竟又觉得酸涩起来。
她确实太愧对杨坚,那样骄傲端贵的东宫殿下,在朝堂沙场翻云覆雨,俾睨傲视,却为了她一退再退,最终还空手而归。
若换了旁人,碰见她这样可恨的态度,恐怕早将她处死好几回了!
谭氏瞧着她的神色,再度叹气。
放在身边养了四年的外孙女,伽罗的性情,她比谁都清楚。那双眼睛里明明还泛红,整个人都颇低沉,却偏要藏起心事,只扯出个并不真心的笑容来免她担忧愈发让人心疼。
那袭披风被抚得没半点褶皱,伽罗却还在抚弄,显然是心不在焉。
谭氏朝华裳递个眼色,等屋里的人都出去了,踱步到她身边,稳稳扶着伽罗的肩膀,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