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取了银刀破开,问道:“然后呢?”
“皇上说,如今隋城情势危急,你又顾虑太多,他分不出太多精力在这件事上,等出了隋城,危机稍解,再跟你细论此事。”
所以杨坚今日放她出白鹿馆,并不是撒手的意思?
伽罗微愕。
谭氏却叹了口气,“从前我只是听你说他的事情,以为他心意有限,所以你执意要斩断往来,我虽遗憾,也未力劝。从这回的事来看,殿下待你的心,比我所想的要诚挚许多。而你自出了东宫,非但不见欢喜,反而郁郁寡欢。伽罗,良人难得,一旦错过,便是终身之憾。”
“我知道,但是……”
“你那些顾虑,我早就说过,并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我和你父亲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总能有法子自保,你不必顾虑。而皇上,也未必如你所想的那样轻易动摇退缩。”谭氏温声打断,握住她的手,“这两天你且静下心来想想,若没有太上皇那句威胁,你是否愿意回到东宫去。认清了心里的想法,回头见着殿下,才能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细谈,明白吗?”
伽罗默然。
比起重阳时,经过月余别理,她也渐渐领会了这场别离背后的含义。
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