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快步跑下阁楼,到了他跟前屈膝行礼。
冬日北地肃杀,阁楼附近唯有松柏翼然,竹丛尚绿。
杨坚垂首觑着她,“有事?”
“有几句话想跟殿下禀明。”伽罗颇为忐忑,“不知殿下是否有空?”
“进去说。”杨坚面无波澜,挥手令战青退下。
侍卫开门迎候,伽罗随他入内,前面杨坚解了披风,单手拎着,直直朝她递过来。
伽罗微愕,就见他皱眉,“挂起来。”
“好。”她连忙应命。双手才伸出去,杨坚便已将披风丢了过来,撞了她满怀,她稍加整理,平抱于臂间。
在这屋中枯坐过整个后晌,伽罗对其间器物摆设自是熟稔无比,回身走到衣架旁挂好,因怕披风皱了损及杨坚的威仪气度,十分细心的抚平铺开,才算满意。
回过头,就见杨坚正打量她,眉梢冷硬,眼神却无锋芒。
伽罗松了口气,走至桌边,见杨坚已然斟了两杯茶搁在桌上。
她征询般瞧着杨坚,见他抬了抬下巴,自觉地取了一杯,“多谢殿下。”
杨坚举杯,眉目虽然冷峻如旧,却已不见了那日重逢时的怒气。他甚至还甚有闲心地解释,“隋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