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随之袭来。
他拿伽罗没办法,强逼也无益,或许,可以尝试旁的途径?
杨坚侧头看向隔壁,不知何时睡去。直到被战青仓促的敲门声惊醒,才胡乱抓了衣裳穿着,踏着黎明的昏暗天光,出了白鹿馆。
紫荆阁二层的屋舍里,伽罗才进入睡梦不久,浑然未觉。
次日伽罗等了一整天,都没见杨坚踪影。
晚间,伽罗直等到亥时也没见他,只好歇下。
到第三日的晌午,伽罗正对着后窗瞧周遭树木楼阁,听见敞开的门外侍卫齐声问候,忙跑出屋去,果然见杨坚大步归来,身后只有战青跟从。
他是惯常的乌金冠束发,俊眉朗目,身姿挺拔。墨青的衣衫之外,是一袭绛紫色披风,衬着腰间蹀躞带钩,端贵威仪。只是神情间似有疲惫,时刻挺直的肩背微微垮塌,那袭披风的末梢似乎还染了尘泥,看不太清。
兴许是伽罗脚步声颇响,亦或许是习惯使然,杨坚走近阁楼,正巧抬头望过来。
四目相对,他眉目沉肃,稍带疲色,瞧着她不语。
比起前日的汹涌怒意,此刻他的满腔情绪似乎都被抚平,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伽罗猜不出缘由,竭力勾出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