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吧。”
所有背叛夫人的人,隋王都不会手下留情,可在画扇上,隋王原本是打算放了她一马。可若非她害的夫人难产,隋王今日也不会赶尽杀绝。虞世基说完,朝裴矩拢手做了个揖:“裴掌事,告辞。”
裴矩双目已再无他人,他走向画扇,沉默的拉起她,低着头拍了拍她膝盖上的灰尘。画扇侧身避开,束手站在一旁。贺若弼说:“画扇,有些事我们回去再说,我都一一告诉你。”画扇低着头,不吭声,只是眼眶红的厉害。
她刚才在虞世基跟前没有流过泪,可是此刻心底却无法再压抑。她双目通红的抬起头,依然是笑着的模样,轻声问:“好,你说,只要你说我就听。”
贺若弼心被紧紧的揪成了一团,他上前将她小心的拥入怀中,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隋王升我为掌事是因为近来军务上的调整,我与账目上精通的缘故。”他说的心虚,可说出的话听入耳中真似真的一般。
画扇任由他紧紧搂着,眼泪却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啪啪的往下掉。有时候最伤人心的不是敌人,而是。最让人痛苦的话不是谩骂而是欺骗。画扇问:“你娶我不是因为隋王许诺你?”“不是,当然不是!”他急于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