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招大恩。”管薄急了:“主公,杨坚之言不能听任啊!”
“军师此言大错,你将宇文招看做三岁小儿?我主公大智,岂不懂得判断?”彭永大呵。管薄欲要再言,彭康呵道:“好了,坐下饮酒吧。”“谢宇文招。”“是。”……丝竹管乐之声复又响起,杨坚坐于位上,饮下一杯酒,冷冽的目光停在座下刘昉身上,又很快消散在靡靡酒乐之中了,快的好似他一直在沉醉于歌舞之中。
唯有管薄全程盯着他看,直待宴会结束,杨坚辞别,他叫了亲信上来。“杀。”宇文招与彭永送杨坚等人上马,快马疾驰飞奔,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彭永道:“隋公此人忠厚老实,是为不可多得的良将。阿楚若要成就霸业还需倚重他啊。”
南下还有吕欢,张布之流,北上江山未稳,人心有异,隋公不能杀。彭康颔首,望向管薄:“撤去杀手。”管薄吃惊抱拳,许久咬牙跪地:“主公,属下已命杀手追出!”“你!”彭永大怒:“你这是要亡大王的天下啊!”
“不杀杨坚才是亡大王的天下!”管薄据理力争。彭康夹在中间,许久长叹:“罢了,就是天意吧。”他话锋一转:“只是军师下次切莫再任意行事。”“是。”管薄点头,他替宇文招出去心腹大患,目的已达成了